> 陈子轻说:“把烟掐了。”
沈不渝手指一动,碾灭了猩红的烟火,看着他想,你在手术室抢救,我叫人送来还魂的符,想着你死后说不定能用上,我尽可能的留住你的魂魄让你复生,你知道谢伽月在干什么吗。
其他什么都不做。
车后座陷入安静,陈子轻拿出手机刷了刷,沈不渝阴阳怪气:“怎么不给你男人发短信,才分开不到一星期,感情就淡了?”
沈不渝拨他外套领子:“你男人不在国内期间,我可以充当给你打发时间的玩意儿,怎么样。”
沈不渝被看得不自信起来,他恶声恶气:“我连做个玩意儿都不够格?”
“我爸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。”沈不渝冷不防地出声。
不会吧,沈不渝要结婚了?那他就麻烦了,他不想连累到沈不渝的妻子。
“只要你还和我玩,我就不结婚,一辈子不娶。”沈不渝抛出诱饵
他循循善诱:“当然,我不会把你听到我要结婚时的表情变化告诉你丈夫,我守你的秘密,能做到跟死人一样。”
郑秘书很快就回:【婚约没起效,取消了。】
沈不渝大多时候是精明的,比如此时此刻,他就从眼前人的反应里读出来了名堂。
沈不渝转而一想,起码他确定了,敛之不愿意看到他娶妻拥有家庭,他满面惊喜,摸着唇偷笑。
沈不渝心情太好,半路被迫滚下车也没让他生气,他哼着歌取了个地方。
里面只有含羞草,只卖含羞草。
谢伽月坐在收银台抄经书,没给他个眼神。
“我今儿高兴,不跟你这个残废计较。”沈不渝拿出帕子按在出血的伤口上面,说出的话引人猜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