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他脸好了,没落下疤。
老人家默默转开视线,老脸抽了下,有的人眼神表现得不悦,那唇角倒是很实诚,压都压不下去。
陈子轻不免感到奇怪,出差而已,这有什么的,商晋拓干嘛这么正式的提出来,原先可没这情况。
陈子轻说:“久一些是多久?”
陈子轻在心里嘀咕,拓展新产业吗,一个大老董还要出长差。
“行。”陈子轻点头,他正好可以趁着商晋拓出差阶段,把那两个四分之一的任务给做了。
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,简直就是瞌睡了,有人递枕头。
商晋拓将剥好的虾放进他盘子里:“我让郑秘书送你。”
商晋拓扯了扯唇,偏要他送是吗,他送了,离开前说不定会哭,他大概是老了,最近睡醒都能发现眼尾潮湿。
如果这时有人在场,就会发现他半边脸愉悦,半边脸幽怨。
无意识的兴奋迫不及待,有意识的为了这场亲自策划的暂别而充满阴霾。
商晋拓
他有什么好委屈的,是他自己要成全,也必须成全,只能成全。
商晋拓要等他脑海出现的次数越发频繁的嗞嗞电流声给他答案,他需要将不时碎裂的意识连起来,把混乱不堪的部分理好,让所谓的“健忘症”痊愈,到那时,或许他会见到一个全新的世界。
他还找了老师傅,准备学学针灸跟按摩。
商晋拓睫毛濡湿,一张没表情的脸上都是泪水。
商晋拓兀自阴沉沉地笑了笑,深叹一声,哭出来了,舒服多了。
商晋拓唇边笑意消失,他盯着手上的符,眯起赤红的眼。
友人在电话里说笑:“晋拓,你几点的航班,有时间喝一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