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永远不可能对我动手,无论我做什么。”陈子轻撞开沈不渝就走。
敛之死而复生,很多个瞬间都让他觉得陌生,认不出是敛之本人。
他还说,爱情这碗水,谁求着他喝,他都不喝。
时至今日,他还不承认自己是敛之,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,但他做商太太做得并不足够专心致志,他的心思开了小叉。
一条主干,三条支干。
沈不渝大步追上去:“今天你们准备去哪?”
“我们和你们一起。”沈不渝被甩脸子也不生气,他见敛之又把他丢下,青筋暴跳地吼,“你就不能走慢点?”
早上就走那么快,腰不酸屁股不疼?操!
还是他积极,不然敛之哪会给他礼物。
人算不如天算,小药瓶他没保住。
最终导致他们三个被擒。
陈子轻严肃地护犊子:“别胡说八道,药我已经给你了,他怎么可能背着我安排人抢回来,我们又不缺那一瓶两瓶的。”
“你去问他,看他怎么说。”
沈不渝心绞痛。
“你要是真想旅游,换个地方也行,”发小正色,“这地方不能待。”
“要回你回,顺便把我那已经被你干熟了的保镖带上,不然老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他打死。”
下午他就缀在他们后面偷拍,拍了很多视频和照片,全都分享给了国内的两个情敌,直到他酒精中毒被紧急送走。
陈子轻仰望陡峭的山峰,这他哪会啊,他看专业人员给商晋拓拿装备:“你们检查仔细点啊。”
他不放心地碎碎叨叨,见商晋拓静静凝视过来,怔了下,不解地眼神询问。
几个友人笑着打趣,没有半分轻蔑和鄙夷的意思。
陈子轻抿嘴,你都说是年轻时候了,现在你什么年纪,都要四十岁了好吧。
实在是忍不住,还是说了句:“爬不动了就叫直升机捞你。”
陈子轻给了郑秘一个眼神,叫他照顾好自己老板,随后就径自坐缆车到山顶,在那等商晋拓他们。
陈子轻悠闲地吃着零食吹风看景,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个人影,想到保镖在附近,安全性有保障,他就过去瞧了眼。
穿一身浅色运动衣,手腕上佩戴一支精致的腕表,是在他之前就到山顶了的游客。
坐在草地上的男人闻言,缓慢地抬起头。
他浑身笼罩着拒人千里的气质,会叫人不太敢贸然上前接近。
陈子轻确定他从前没见过这人,如果他见过,肯定不会忘记。
陈子轻不自觉地蹲下来和他平视:“你怎么了,让虫子咬啦?我这儿有药,你哪里被咬了,我给你擦点儿。”
他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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