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浮在半空没落下来,就有个东西向陈子轻扔来,他用双手捧住。
他听到宗怀棠说:“我搬到你宿舍的好处。”
末了补充道:“那都是我后脑勺磕破昏迷了做梦,梦到的。”
陈子轻蹙了蹙眉心,那还想怎样啊。
哪像宗怀棠,没住进去就开始讲条件,龟毛嘴巴毒。
一回接一回的,都要成他心结了。
一只手拽住他背带裤前面的带子,把他提起来些,他不得不脚尖抵地,仰脸对上阴云密布的眉眼。
不像钟明体毛重,还有胸毛,成天一股子燥意。
陈子轻的眼里流露出真挚:“当然不止那几点,只要是你希望我做的,我又能做得到,那我就会做。”
陈子轻很沉着很自信:“时间能证明一切。”
就在陈子轻又想去钟明那边的时候,宗怀棠拿走刚才扔给他的草龟,力气不小,近似从他手心抠出来的。
船帆?
宗怀棠掐着草龟,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,手指从里向外,冲着陈子轻摆了摆,让他走。
宗怀棠怪异地看向他:“这么急着让我搬进去,是让我给你当替死鬼?”
宗怀棠嫌弃,这才多大点胆子。
“申请通过了再搬。”宗怀棠冷冷淡淡的,没商量的余地,“我不可能为了你去破坏厂里的规定,挨处分扣工资。”
“十五天都等不了?”宗怀棠鄙夷道,“新婚之夜的丈夫爬床都没你急。”
“等得了等得了,我去想想船帆怎么搞。”陈子轻挤出笑脸,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停了下,手指指被宗怀棠掐捏着的草龟,“宗技术,你的麻花壳都干了。”
“哦哦哦,懂了。”陈子轻往外走。
“……”陈子轻笑着给同志们解释了几句,返回抱走宗怀棠的帆船。
“对对对!”钟菇拍脑门,“我家有艘船,我哥就是拿布做的,还刷了蓝油漆。”
钟菇刚想拿给她哥做,马强强就说:“我来吧。”
马强强犹犹豫豫,没什么底气。
“我试试。”马强强挠挠头,屁颠屁颠地去找材料,一个人动手。
“原来是这样剪的,我想都想不到。”
“还可以升降?!”
钟菇也挤眉弄眼地说:“小马,你手好巧啊。”
“这还没有。”陈子轻的夸奖一听就很用心,“多棒啊,细节都在,和船很配,要是店里有这样的,我肯定愿意拿票买。”
“会不会麻烦?一套就够了,又不是衣服,还要换洗。”陈子轻嘴上这么说,心里想的是两套当然好,宗怀棠那挑剔劲,难伺候。
陈子轻错愕:“谁说的?”
陈子轻剪棉线玩,宗怀棠连申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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