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捡的吧。”
宗怀棠拿下耳朵上的笔,在纸上写写画画:“我现在没时间,放着吧,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说。”
宗怀棠拿着纸去办公桌:“有没有可能?这不是很正常吗,跑电会引起触电,会麻掉,四肢僵硬不能动,导致不同程度的烧伤,也会产生电烫伤,电灼伤。”
“周边潮湿,绝缘性能跟电磁场都是影响因素,”宗怀棠看手表,“王电工这个点在坐班,自己去问。”
宗怀棠:“……”真不是在耻他?
陈子轻不好意思地摆
宗怀棠踢开椅子坐下来,懒得再理这个“厂长吹”。
宗怀棠眼皮都不抬一下:“去跟你的厂长做朋友。”
他去给手指上药,拿着指甲刀回来了: “宗技术,你帮个忙,帮我把我手上的皮剪一下,我左手不好剪。”
陈子轻挠了挠脸:“我当时没想剪。”
陈子轻实话实话:“谁剪都一样,你在我眼前,我就第一个想到你了。”
陈子轻福至心灵:“所以我还是希望宗技术能帮我。”
“钟师傅也说我婆婆妈妈。”陈子轻用左手去牵右手指尖那处烫伤耷拉的皮。
尽管他满脸不耐烦眉头能夹死苍蝇,动作却不粗野蛮力,内心深处是个温柔细腻的人。
宗怀棠把剪刀丢掉,嫌恶地擦着压根就没碰到他的手:“中午饭不用吃了,饱了。”
等做完任务回到现实世界,把身体养好了,就找个从里到外都合眼缘的检验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