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恐里,试图转移注意力:“宗技术,这小龟的名字麻花有什么意义吗?”
陈子轻干巴巴地说:“哦。”
只剩三次警告……就只有三次了,任务目标连个嫌疑人都没有。
虽然这才第二天,他不该这么心急,但是除了做任务,还要提防警告。
宗怀棠维持着这个跪地姿势眼前一黑,他隐忍得面部扭曲,浑身冒冷汗地坐到了地上。
陈子轻这回终于转移了注意力,他很不厚道地笑了一下,转而就抿紧了嘴巴自我谴责。
宗怀棠坐在一滩水迹里,一条手臂搭在健康的右腿上把脸埋进去,一条手臂伸向左腿,按着剧痛部分的指骨剧烈发抖。
陈子轻觉得这是个套近乎的机会,于是他献爱心展现善意:“宗技术,你的腿疼得很厉害吗,要不我给你揉揉?”
种“我没听错吧,这是什么离奇鬼话”的眼神看向陈子轻,愣怔中透着巨大的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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揉腿可以说是比较亲密的行为,怎么能是男人跟男人,他怎么可能让一个男的给他揉腿。
陈子轻不强求,宗怀棠是直男,确实冒昧了,他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,不止是在宗怀棠面前,对着其他人也是一样。
陈子轻唏嘘之余感叹还好任务不涉及情爱,异性的属于欺骗投胎都要走畜生道他做不来,同性的一个不慎就会被吐口水砸菜叶子丢鸡蛋,那多惨。
陈子轻问又把脸藏臂弯里的男人:“那我拉你起来?”
陈子轻忍住了给他白眼的冲动,没忍住地哼了一声,音量不小,宗怀棠显然是听清了,耳朵一动,不客气地嗤道:“怎么,向师傅还想反驳我?是要我给你个机会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?”
宗怀棠不放过他:“那你哼什么?”
宗怀棠:“……”
陈子轻刚才跟宗怀棠一番过招有些口干舌燥,他看手表,快十一点了:“宗技术,你不要我拉你,我在这也做不了别的事,我去车间了啊。”
他一滞。
说完深喘了口气,累到了。
下一秒就听见一句:“心里也没有。”
一字一顿念完,很不耐烦地质问:“你不是要去车间?怎么说个没完?搁这开你的演讲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