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把哪根支线接口拉坏了,那块的灯泡就不亮了。
没有任何发现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陈子轻装作没发现他们屁股底下的扑克牌:“只是讨论?没有拿工钱压哪边?”
“技术科的主力是宗技术,车间的主力是钟师傅,我们感觉技术科险胜。”
陈子轻说:“车间赢,车间有钟师傅,他看起来就很厉害。”
“不行。”
原主的定论是这个。宗怀棠在文娱场馆玩什么都随随便便最后还赢了,是因为大家看在他厂长哥哥的份上给他面子,他没实力。
宗怀棠不易察觉地嗤笑一声,将乒乓球拍扔到石板铺的球桌上面:“把他叫过来。”
“向师傅头上还有伤呢,他走不了这么远的路,回来都是让小马背的。”
“是啊是啊,有什么话不如明天说。”
那工人跑了个来回,把从宿舍里听到的话带给宗怀棠:“向师傅说了三个字,对不起。”
这样?好没意思,有种胃口被吊起来了故意不甩他的感觉。
工人又跑了一趟,回来原封不动地转述:“向师傅说他不会小狗叫。”
宗怀棠蓦地捂嘴弯下腰背,太阳穴突突跳,我竟然连这种当都差点上了?
启明制造厂
有鹌鹑蛋大,看着能噎死人。
两边宿舍有人出来跟敲门的那位打招呼,之后又各自回了宿舍。
陈子轻把叠好的工作服放进墙角柜子里,他去开门,看到的就是宗怀棠那副前来跟杀父仇人决一死战的表情。
陈子轻诚心解释:“宗技术误会我了,我没有很快开门是在犹豫,我怕你让我学小狗叫。”
陈子轻拿出打着商量的语气:“要说什么就进来吧,起风了,我吹了头疼。”
“没有。”陈子轻去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