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组长,你身体咋样?”
那工人拽着马强强,“小马,你来说!你看你整的事,多不吉利!”
陈子轻微笑:“好,不生。”
陈子轻心里咯噔一下,我露馅了吗?这么快的吗?
其他人没注意到这丝波动,他们都在讨论组长的伤情。
在场的都不信。
“那是脑子磕坏了吧,后来呢,你大伯好了吗?”
病房寂静了一会,钟菇表情凝重地问:“向宁,你数得清我们吧,还知道大家伙是哪个厂的不?”
钟菇把脏毛巾放到黄瓷盆里洗洗搓搓,拧干搭在盆边上:“这伤了头得躺着,好好躺着,不能活动。”
“按照组长这伤,起码得躺三个月。”
“……”
“
“肯定得安排,要是厂长不批,我找他去。”
“算上我一个!”
钟菇蹙起两撇浓眉:“行了行了,向宁要静养,你们都回吧。”
“没唱过年轻的朋友们,今天来相会?不知道啥叫朋友?”钟菇举手对着虚空一挥,“思想纯洁点,再敢胡扯,信不信我一巴掌扇得你满地找牙?”
钟菇把病房的门掩上,回到床边压低声音:“向宁,你伤是怎么弄的,谁害你了?”
已经决定就算丢了饭碗也要给他报仇的钟菇:“……摔还能摔开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