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到中午外面天气好了起来,雾气也退了。
“嗯,进一批鱼,原来那合作商太远,每次运过来都多多少少有点伤鱼。”赵烈打出一杆,球进袋的声音很悦耳。
“那农家乐那厨子也是个人才,过他手有不好吃的呢。”
“诶,我家有几只甲鱼,咱们一会拿去农家乐炖了呗。”一男人提议。
“行嘞,这还不好说。”都有食材了,他就出个人,这不纯捡便宜嘛。
跟着去那兄弟家拿了甲鱼,几台机车往磁村骑去。
结果不知谁先拧了油门,人开始你追我赶。
前面拿着甲鱼的那兄弟拧油门太猛,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。
这声音简直不要太熟悉,摔车了。
赵烈耳鸣了,整个人晕头转向,终于清醒一点,看到三人往自己跟前跑,另外还有一只甲鱼在它眼前龟缩着。
唐尘着急忙慌跑到急诊,赵烈正坐在板凳上,头上裹着纱布,手里还拿着一只甲鱼。
唐尘是笑着的,眼睛却是红的,赵烈知道这是气急了。
“他车油门在你手里握着呢?”唐尘看都没看一眼那兄弟,只盯着赵烈看。
心里祈祷烈哥能回了家再说。
赵烈就见人视线下移,然后转头就走,吓得起身就跟上。
“烈哥这,祈祷吧。”
唐尘冷着脸开车驶离停车场。
是唐尘的通勤包里面装着电宝纸巾,充电器。
唐尘站在客厅中间看着门口的赵烈,裹着纱布的头还有没来得及处理伤口的小腿。
“我错了。”赵烈勇于承认错误,的确是自己的错,虽然油门只拧了三分之一,虽然还没来得及提速,就被车轮底的甲鱼滑倒。
唐尘连脏话都蹦出来了。
赵烈看着眼前的门“哐”地关上了。
搓衣板还是九成新,也就被他拿来洗过几次大背心。
刚跪下突然想起了什么,赵烈悄摸起身手脚麻利钻进了次卧。
最后一琢磨藏到了床底。
刚跪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,赵烈放下的心又被揪了起来,跪的十分板正,上身和地面九十度,绝对规整。
赵烈被一提醒感觉真有点不吉利,又站了起来跟在唐尘身后。
关上的门差点夹到赵烈鼻子,他的心“突突”直跳,但只敢站在门口等着,
真不是个东西,怎么就把人惹毛了呢。
毯子成抛物线落到了沙发上,赵烈感觉人又活过来了。
唐尘进了主卧,关上门的时候听到一声“晚安,我爱你,老婆。”
赵烈一直盯着主卧门和地板之间的缝隙,都十点了,还没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