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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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手关灯又关门离开的护士，对此一无所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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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半夜十二点过，护士查房看见两人一坐一躺，只以为两人睡着而忘记了关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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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？”言央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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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疼。”燕绥说，这显然是在安慰人，不过，最疼的时候已经过了，现在的疼，在他的忍受范围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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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上眼睛。”言央轻柔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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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绥乖乖的闭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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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觉。”言央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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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开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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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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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害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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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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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发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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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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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习惯了开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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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说话，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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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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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手，言央手指轻轻抚上燕绥嘴唇，示意人不许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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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一时黑暗又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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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央索性闭上眼睛，一边坦然感受黑暗带来的恐惧，一边咬着嘴唇一寸一寸触摸燕绥的脸，嘴唇、鼻子、眼睛、睫毛、眉毛、头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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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细细的颤抖里，似要把爱人镌刻进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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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 无边夜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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