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”燕绥问,声音嘶哑又带着哽咽。
燕绥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一枚圈小些的,郑而重之地戴在言央的无名指上。
“央央,谢谢你。”燕绥说,泪光闪烁。
“好,不说谢。”燕绥跟个傻子似的笑,又像哭,要不是硬件条件好,指不定得多难看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言央说,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枚戒指,要给燕绥戴上。
“嗯。”
“不是燕,央,是燕央。”燕绥解释说,“是合在一起的,不分开。”
“时间为媒,余生为聘。以你之名,冠我之姓。吾至爱汝,愿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始于初见,止于终老。”燕绥说,“我只记得这一首。”
七年前,他在图书馆里偶然读到,觉得诗词深情又浪漫,便记了下来。
“所以我的是‘言绥’吗?”言央问。
阳光下,微风里。
亲吻。
一个单膝跪地,一个依旧坐在椅子上,亲得费力,但不舍分开。
没有情欲,没有占有。
轻柔的亲吻。
无限的爱意。
月色如银,繁星满天。
“央央,你为什么要犹豫啊?”燕绥躺坐在沙发上,搂紧趴在怀里的言央,委屈巴巴的,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言央很少仰望星空。
“?”
“以为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?”
“那现在开心吗?”
“我怎么骗子,大坏蛋了,嗯?”燕绥抱着人的手紧了紧。
“小狗,你傻啊,这种事,我怎么可能提前告诉你。”燕绥笑,挠挠言央的腰,“你以后不许吓我,知道没有?”
“别勾引我。”燕绥按住人,耳语。
“黑吗?怕不怕?”燕绥问,看着撑在上方的言央的脸。
不是他们不敢在光天化日里做爱,这里是独栋别墅,根本不用担心有外人看见,全因有比做(?)更让他们满足的事。
“晚上真的要在这儿睡吗?”燕绥又问。
“我想,你想不想?”言央反问,伸手往腿上抓了抓。
“好~吧。”言央看看两人的腿跟手臂,答应了。
“李叔会照顾,就是今天给我们做晚饭的李叔,他是花匠,一直住在这里。”燕绥温柔的把言央垂下来的发丝别到人耳后,顺势捏捏人耳朵,“央央,李叔会照顾得很好,你不用担心,想来的时候告诉我,我带你来,一年四季都可以。”
细看,这里的每一朵玫瑰都像得到过最好的照料。
言央猝不及防,条件反射地搂住燕绥的脖子,嗔怪地喊一声“燕绥。”
他早有预料,言央今晚舍不得走。
他跟言央,终于走到了这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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