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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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妈是，言央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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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绥。”言央喊，大眼睛眨呀眨，虽不是他想的那种话，仍免不了迷惑不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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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是我农历的生日，也是我妈的忌日。”燕绥略显落寞地说，“从小，我妈给我过的都是农历生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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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妈妈……”言央不可置信，燕绥的妈妈……竟然不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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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那天我十五岁，我妈还差两个多月三十四岁。”燕绥说，“那天，她没有跟我说生日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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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绥，对不起。”言央呐呐地说，眼里全是不忍，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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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子，你有什么对不起我，当初，就算你问，我也未必会说。”燕绥怅然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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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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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那些年，他们何时好好沟通过，除了做爱，多是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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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之间再也不要说对不起了，央央，我的央央。”燕绥搂言央入怀，呢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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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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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静地感受着燕绥的心跳，像最美丽的乐章，言央问，“你妹妹喜欢什么？我想送她生日礼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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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喜欢你。”燕绥说，说了又笑，笑带着胸口轻微起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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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绥。”言央隔着单薄的衬衫，一口咬在燕绥心口，是微微用了些劲儿的，浅灰色衬衫立马一个深灰色牙印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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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绥没说假话，燕炔现在的微信头像还是言央当初的剧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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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肯定是一直喜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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