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,“咱娘俩谁跟谁啊?用得着谢吗?”
程兰被他逗笑,拍了下他的胳膊,“拿下去,跟谁哥俩儿好呢,哎?秦承,我给你买的手串呢!”
程兰一把抓住秦承的胳膊,看着他空荡荡的左手腕,“我都跟你说了,不能摘不能摘,开过光的,摘了就不灵了,你怎么回事?”
“不是,断了,不是我想摘,是它断了。”秦承抽出自己的胳膊揉了揉,他妈妈劲儿是真大。
“断了?”程兰眼睛一亮,“大师说,手串断了之后你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未来媳妇儿。”
“啊?”秦承好笑地看了周渡一眼,“瞎扯,我就说你被骗了,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周渡。”
“什么?不能吧,当时没有女孩吗?”
秦承一屁股坐沙发里,拿起果盘里的苹果抛了抛,啃了一大口,嚼着,“没有,我就说月老那老头不会说英文,还丘比特跨境,啥玩意儿。”
程兰面露心疼,“五千多呢,白瞎了这不是。”
秦卫军从厨房走出来,“哎,没事没事,别心疼,老婆,都是小钱。”
“阿承,小渡,洗了手过来端菜,咱准备吃饭了。”秦卫军招呼着。
秦承把啃了两口的苹果往果盘里一放,和周渡一块去卫生间洗手。
卫生间封闭,周渡能闻到秦承身上水蜜桃沐浴露的香气,绕在他鼻尖处。
“发什么呆?”秦承抬手甩向周渡,周渡侧了下脸,仍然被甩了一脸水珠。
秦承笑哈哈地走开。
真幼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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