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同是魔道中人,此话老身说得够白了吧?」
右二「病君」,以「集音成束」问道︰「大哥是贵师的末徒,贵师早仙游多年,且仙游前已深居简出数十年,然此老人却说跟贵师是深交,那他年纪肯定不少,然外表看来,他顶多六十多岁吧?所以说,这有可能吗?」
夏一弓既有无人能识破的「集音成束」的绝活,自也有看穿一切「集音成束」的本事。
「贤侄年浅,敢问老先生是在何年与吾师相识,又是来自何路呢?」
「老身报效朝廷之始,已是德宗年间的事了,就是在那时与贵师相知相遇。现在回想起来,也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,真个是苍海桑田,物是人非啊!」
「铁爷,是时候到你出场了。」夏一弓以「集音成束」向铁爷道。
木公也越发顺手,闻言叹了口气︰「五弟,我等坏事做尽,能船过无痕,不留一名半声,不致临老遭人寻仇上门,冤魂半夜入梦索命,是晚福、晚福啊!」
鱼已下镬,何不加辣,炒过满堂皆香?
「一残回春子?难怪我刚才听得栈内传来童音……」
这时,盲
盲公直起身来,大大伸了个懒腰,然後闪电转过头来,朝五人所在方向扫视了一遍。
与此同时,夏一弓将听力展开至高峰,营造出与方才深知对方无异的压迫感。
左二「侏儒」,以「集音成束」回道︰「现在看来,除了他,还有谁去?大哥,五对五啊!这活不划算。」
「贤侄,五残虽老,不复当年,倒还是有一搏之力,今天纵我方五身俱下,然还是能拉汝三、四人陪葬,这种买卖不用算盘也知得不偿失。大家同是魔道中人,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—吾倒想多活几年,不想为肮脏的权斗送命,汝等亦不缺钱财,无来由为几个臭钱断魂。你们由这路走回去,明天我们还是照样可声se犬马,何如?」
栈外众人全不知就里,眼见得以捡回一条小命,无不额手称庆。
夏一弓强忍笑意,心道︰「叫五残叫得这麽顺口,还真当有这麽回事呢!想必你一盏茶前还未曾闻见五残这名号吧?」
然後夏一弓几个纵身下了大树,直来到木公跟前。
毕竟纵有妙着,如无木公等完美演出的配合,也未必能收此奇效。
铁爷也走过来cha嘴道︰「哈,你这小子挺有急才的嘛!这木拐子、铁刀子,还真是taade有那麽点儿气势啊!」
然而夏一弓闻言却是心中一栗。
再说,光头胖子确曾道出「木拐子」之名,却没道出其余的称号。而夏一弓道出「五残」之名时,铁爷则离他甚远,那他又是何以得知「铁刀子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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