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速速跪拜!'"
沈棠"噗嗤"一声笑出来,差点被嘴里的桂花糕噎住。思蓉也掩唇轻笑,眼尾弯成月牙。
丫鬟手里的银剪子咔哒合拢,剪断一截多余的丝线。新做好的香囊被思蓉接过来,系在沈君尧腰间,囊面青竹的纹路下,隐约透出"君尧"二字绣痕。
马车外,暮色渐沉,远处村落的炊烟袅袅升起。
沈君尧望着那缕缕青烟,忽然想起许多年前,他蜷缩在漏风的草垛后,饿得发昏时,也曾羡慕过别人家烟囱里飘出的饭香。
"其实……"他声音低了几分,"当初先生写下'君尧'二字时,沈石山压根不认得。"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香囊上的竹纹,
"那老秀才说说,“尧舜其犹病诸,君尧二字太重,不适合给小孩子做名字。大伯却往案几上拍了一吊钱,转身就走。”
思蓉笑意微敛。“'君为君子,尧为上古明君。那个老秀才的学问不够,咱们军尧的名字也是顶顶好的。'”
沈棠却突然扑到思蓉膝头,仰着小脸认真道:"君尧现在就是君子!比军宝强多了!上次他偷吃厨房的酥饼,还赖给猫呢!"
车厢里顿时笑作一团。思蓉揉乱小丫头的发包,忽然觉得"君尧二字重若千钧的分量,在此刻化作掌心一点温软的桂花香。
回到京城之后,思蓉还是避免不了夫人社交,毕竟是刚刚封爵的新贵。各家夫人都想看看这个武威伯是个什么成色。
思蓉在伯府名下的产业中择了一处僻静院落,将其改建为学堂。
从老家带回来的沈家孩子,都被安排到了那里。学堂对外也招收学生,不论是邻近村庄的农家孩童,还是流落街头的乞儿孤儿,皆可在此寻得一方读书明理的天地。
学堂立下规矩:凡入学者,可享三年免费食宿。
课程设置独具匠心,既教授科举应试所需的八股文章,更注重传授珠算、刺绣、木工等实用技艺。
待启蒙课程修毕,先生们会因材施教,天资聪颖者继续钻研举业,以求功名。其余学子则专攻一技之长,为日后谋生打下根基。
学成之日,弟子们须先至思蓉名下的商铺效力,以工代偿三年束修。
待偿清费用后,去留自便:愿留下者自当重用,欲另谋高就者亦不强留。如此安排,既不负栽培之恩,亦不阻其青云之志。
思蓉带着几个孩子,在京城生活了三年。
沈君尧和沈棠,在这三年时间,身高串起来一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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