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痛苦呻吟。显然,刚才那顿暴揍让他们尝到了苦头。
暴揍环节已经完成,但惩罚并没有结束。开发廊的吴晓明,手拿剃头刀,正在阿婆的指导下,给那个被称为“红姐”的人贩子剃阴阳头。
红姐的脸上满是惊恐和屈辱,头发一缕缕地被剃下来,露出青白相间、斑驳不均的头皮。她的眼神里满是绝望,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目前手里拿着皮搋子之类,算得上武器的,都是人均75岁以上的爷爷奶奶们。
像是皮搋子、拐杖、甚至是炒菜的铲子,围在人贩子周围,目光如炬。
村里年纪最大的刘阿伯,佝偻着背,却依然精神矍铄。
他手里拿着一个皮搋子,表情严肃,像是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。蹲在“平头哥”旁边,对着那张已经肿胀得看不清面容的猪头脸,认真地进行着“辅助呼吸”。
“一、二、三,吸气!”刘阿伯口中念念有词,手里的皮搋子在平头哥的脸上一压一放,发出“噗、噗”的声音,仿佛在为这个奄奄一息的人贩子做最后的“生命支持”。
“刘阿伯,差不多了,别把他弄死了。”旁边的一位奶奶忍不住提醒道。她手里拄着一根竹杖,目光在那几个人贩子身上游走,那个动一下,她就上去来上一拐棍。
“没事,我心里有数。”刘阿伯头也不抬,继续他的“治疗”。
吴晓明小心翼翼地剃完了红姐的阴阳头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抬头看向阿婆,等待下一步指示。
阿婆虽然年纪大了,但眼神依旧锐利。
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几个人贩子,不满地说道:“你这个是不是职业病,剃得太齐了,早知道刚才让小刘来好了。”
吴晓明无奈的低头摸摸鼻子,业务水平太好怪我喽。
领队带着人进来的时候,就是这个场面。
“都住手!我们是警察!”领队一声大喝,村民们纷纷让开,警方迅速上前控制住场面。
警员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,而领队则环顾四周,看着这些被打得不成人形的人贩子,皱了皱眉头。
“这是谁干的?”领队象征性地问了一句。
话音刚落,村里的爷爷奶奶们拄着拐棍走了过来。
“我打的,他们偷我们村的孩子,你把我也一起抓回去吧。”88岁的刘阿伯边说着话,还颤颤巍巍地开始脱大衣,吓得领队连忙上前扶住他。
“老爷子,您别激动,别激动。”领队紧张得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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