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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巧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问：“她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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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思彤把手揣进风衣兜里，用力攥成拳头，不动声色地咬了咬牙，眼底浸了水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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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原本想关怀两句的，可见连亦巧醒来，不感谢朋友就算了，第一句话反而问起于初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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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幅鬼样子，是被谁造成的？真是让人火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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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忍无可忍，语气不大好：“是郁思彤一路把你背到医院的，你开口就问于初，连亦巧，你真没有良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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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拍拍沈竹的手，温和的眼神示意她别动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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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不悦地把头撇一边，懒得再看连亦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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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想跟于初说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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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亦巧看看郁思彤，又看看不愿看她的沈竹，坚定道：“彻底的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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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虚弱无力，再也没有从前那样饱满的精气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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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出门的这些天，想了很多很多，终于想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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