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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算话，张叔一走，就跟我办了离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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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好吧，这孩子真可怜，父母最后都走了。 ”孙兰芳看了女儿一眼：“ 同性婚姻也合法了，你有没有打算啊，你也二十五了，遇到个喜欢的可以考虑考虑了，放下没呢？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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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眼波闪了闪，再抬眸时，眼里泛着淡淡的水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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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我和她都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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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着不像，真的没有余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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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她恨我，再也不想看见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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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无限拉长，飘回她们说分手的那天，尖锐的痛感将她拖进回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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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乔言稳定地谈了两年多，沈竹大四准进入实习，征得孙兰芳的同意后，俩人准备开始同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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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回去收拾冬天穿的衣服，就是这么狗血，合照毫无征兆的从衣柜里掉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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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捡起来，问她照片上的人是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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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跟孙兰芳一样不会撒谎，她不自然地神情都在告诉乔言，没那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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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竹子，你看着我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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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是好朋友还是曾经谈过的恋人，你在害怕什么？紧张什么？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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