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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小心观察乔言越来越难看的脸色，声音微弱：“帖子被学校管理员删了，对不起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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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对不起做什么，受委屈的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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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面色冷若冰霜，气氛也随着她的神情而凝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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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双手用力交叉了下，再松开，问：“发贴人的id你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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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，晓曼截图保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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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发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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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心重重一跳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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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认识一个深耕网络技术的朋友，他有办法挖出id背后的真实身份，我要让造谣的人负法律责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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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眼皮子一抬，偷摸瞄她一眼，抽回视线，赶紧低头喝水，嘴边挽起小小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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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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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小心偷笑，满眼是沈竹的乔言飞快捕捉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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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才冷脸的样子好帅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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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帅形容女孩子不太美感，但那种一瞬间的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，就是直击胸腔的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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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身上有股劲儿，在任何人身上都没看到过，包括段潇雨，至于是什么，好比欲望上头的夜晚，沈竹想化身狐狸精，死在她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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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她之前，沈竹温软腼腆，跟她在一起之后，逐渐分裂成两个人格，撕开表层，内里是反差的骚和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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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被她看的耳朵都红了，吃完饭，她们心照不宣的回家，腻歪，呼吸交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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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碍事的头发撩到耳后，说：“跟阿姨说一声，今晚不回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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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汪汪的眼睛露出片刻的迟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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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你了，竹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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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竹揉揉埋在她肩颈里的脑袋，终于受不了，拿起手机给孙兰芳发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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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闷的一声，手机摔在地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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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发生的很自然，沈竹像做了场梦，梦中她是浮出水面的鱼儿，反复呼吸，随着湍急的水流席卷，环绕遨游，柔软的尾巴不停摆动，如同在演绎无声的欢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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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地纸巾扔的乱七八糟，乔言穿好衣服收拾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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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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