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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姐姐拜拜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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裙摆随风扬起，少女在风里笑着挥手，眉眼潋滟生波，雪肤红唇，清纯又娇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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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拜拜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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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望向她的眼睛里，溢出点点笑溢，包含无限温柔和眷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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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里，范青青在收拾垃圾，客厅里的垃圾桶也清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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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脸一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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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青青对她笑笑：“ 你女朋友啊？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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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的性取向早已不是秘密，在高中就出柜了，起初老乔还无法接受，觉得她太小，正处于叛逆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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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因为跟天天林清月形影不离的，把闺蜜之间的感情曲解成了爱情，兴许日后再长大些，等步入社会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，也许她就会慢慢走向正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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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乔言读大学时，老乔接到她的电话，说谈恋爱了，对方是女孩儿，这柜是出定了，让他死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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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乔的心碎成一片片，直到这两年有消息说同性婚姻法有望通过，他才彻底认清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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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男是女，对乔言好就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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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青青虽是七十年代生人，受过高等教育，年轻时有幸选为交换生，去国外读过几年洋墨水，思想观念并不封建传统，骨子里也是个浪漫自由的人，她认为乔言有自己的人生，并不是她的附属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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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乔言的性取向，她并不反对，明面上也没有支持，当年的大环境摆在那里，只是任其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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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嗯。”乔言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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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挺好，小姑娘很漂亮呀，年纪还挺小吧，听她说还在上大学，大几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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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大二，十九岁，马上二十了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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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特地补一句，女人年龄上的数字变化很奇妙，十字开头，听着稚嫩美好，但对于某些事情，很有罪恶感，二十之后，又觉得这个年龄做一切都很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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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她十九，你二十七。 ”范青青嘀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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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妈，我二十六，还没满二十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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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我们都说虚岁的啦。”范青青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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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 ……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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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无语，长辈真是莫名其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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