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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问的这么清楚，显得我很在乎，谁还没个事要处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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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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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月呵呵干笑：“也不知道你跟沈竹谁先会当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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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只是小孩子解闷罢了，过段时间就烦了，我也一样，找找乐子。”乔言口气平淡，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事情，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内心究竟是怎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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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月没吭声，尽管乔言表现的淡漠，对沈竹丝毫不在意，可这么多年的朋友，穿开裆裤的交情，她们还能不了解彼此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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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在乎，又怎么会在深夜打那通电话向林清月请教，乔言之前遇到的那些各种类型的漂亮女人，她从来都不会拿出来聊，因为根本不值一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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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月长时间的沉默让乔言有些歉疚，“抱歉，我瞒着你跟她聊了这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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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怪你啊，我看那孩子真对你有兴趣，怕她生扑你，也怕你扛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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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月说：“毕竟沈竹还小，没有几个母亲愿意还在读书的女儿跟社会人士谈恋爱嘛，你要是真跟沈竹在一起，孙姐可能对我多少有点意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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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了下，接着说：“但你要是真喜欢沈竹，我肯定不会阻拦，感情是双向的，孙姐挺开明，通情达理的，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怪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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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不想再继续聊下去，岔开了话题，将林清月送回律所后，就回了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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