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撑起上半身,抹了把嘴角口水,很有担当、很够哥们地拍拍他。
她好像故意要让他笑一下。
嘴上是大逆不道的狂言,颈后却竖起鸡皮疙瘩。
他的手指填着她的穴,手掌整个按住外阴,又封堵又遮挡,本能地阻拦血亲之间毫无保护的苟合。
就算长辈健在,此刻共聚一堂,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。
陶决低头,仔细亲吻陶然颈侧同样竖立起来的汗毛,“别怕,骑上来……”
“骑上来,操死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