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早上的场景,说来简单,实际未必能一次到位。
我掐着手腕,在沙发前来回踱步。
晦暗的情绪才一滋生,就不由分说翻涌上来,拖着我向下坠。
掐到发麻的左腕上,突然多了一只手。
“坐好吧你,”陶决收回了手,若无其事道,“走来走去看得人头晕,你问问钟意晕不晕?”
“那天是,”他短暂停顿,食指两次抬起又落下,敲出稳定而舒缓的节奏,他叹息般的话音混入其中,“什么样的天气呢?”
“那天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