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身垃圾味自然上不了床,被子更没得盖。陶决放好热水,把我推进浴室,片刻后他自己也挤了进来。
他倒是十分自然地回身关门,还催促道:“露个肚子干什么,你不冷?赶紧进去泡。”
“谁看你,”陶决头也不回,给我一个面壁的背影,“你小时候澡都是我洗的,尿布也是我换,你六岁尿床我半夜洗床单到四点,第二天考试差点睡着……”
“我非得在这儿,”他说,“我要确认你不会出事。”
考虑到自己刚做出的事,我没法反驳他。
我麻利地脱掉t恤和内裤,将肩膀以下埋进热水里。体内最后一点寒意被水温驱散,声线终于不再发抖。
在他开口拒绝前,我继续道:“不泡就出去。有人杵在墙边我不能放松。”
然而他只沉默几秒,便开始对着墙脱衣服。
这还是陶决??
“你要看就看。反正你看的是钟意,跟我陶决有什么关系。”
驱逐战术失败,小算盘暴露无遗,我被他一通操作闹得没心思欣赏钟意的腹肌,只好抱膝坐着,嘟哝:“好挤。”
口头冲突上升到肢体冲突前,我和陶决终于同时在浴缸里伸开了腿。
就像两只争先恐后把自己塞进玻璃花瓶的猫,在被挤压的空间中逐渐成为流体,于是总算能与彼此和解,各自摆着“生鱼忧患,死鱼安乐”的表情瘫了下来。
“?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则,而且又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来判定秘密大小……
“你怕了?”陶决尾音上扬,带出一声哼笑。
我困意全消。
“你在诈我,”陶决不为所动,“全世界男人床底下都有本子,如果他们看本子的话。”
“还有书架从上往下数第二排最右边,藏在曲奇铁盒里面那些。嗯——捆绑、制服、触手、ntr、叁人行……爱好还挺广泛的,但我真觉得你可以再挑一挑画风,胸大到那个程度已经算猎奇了。”
“我当然可以告诉你,但你确定要一开始就接这么大的秘密?游戏难度会变成地狱级哦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我扯扯嘴角,“妈妈每次都说你又有天赋又努力,练琴从来不用她操心,跟我比不知道强多少倍。”
谁知道呢?又不是没骗过。
“我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被人叫住,对方想让我帮忙给钟意递封信。那封信我扔了,钟意至今不知道。”
“你要说就说好了,反正钟意本来也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发展——那是个高年级男生。倒是我因为接下他的信,被喜欢他的女生看到,拉帮结派孤立了一整个学期。至于他本人……大概是觉得成为这种狗血draa的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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