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传说有云,没有一个女孩子能笑着走出男朋友的手机。
然后这份情绪在他看到视频那头的钟意打着哈欠托腮等待时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漏气。
我点开钟意的通讯录,从寥寥无几的名单里翻出caleb的号码,按下通话。
打了叁遍,无人接听。
“便利店能买到的啤酒,每种都拿了一提回来,还有tei和vodka什么的……啊,他实验室有个学长送给他几瓶——好像是叫,二……”
“对,二锅头!”钟意拍手,“哥哥懂得好多哦。”
我看着陶决嘴角抽搐、想发作却不能的模样,感觉心情又好了起来。
没人知道身体交换的原理和规律,但从乐观的角度考虑,它可能只是一种暂时现象(“至少小说里都这么写!”陶决振振有词),暴露出去让太多人知情反而麻烦。
为了避免穿帮以及它带来的一切潜在问题,最好是身为无业游民的陶决买张机票,把他的身体和里面的钟意(主要是钟意)空运过来。
“也就是你现在不用工作的意思吧?那更好,反正钟意不可能休学。”
陶决啧了一声,去书房开电脑。
“我哥这人就是满嘴跑火车,他说的话你听一半就行,”我摇头,“而且我要保护你的身体,肯定得跟他一起走。他一个在哪里都能工作的‘自由职业者’换我们两个休学,想得还挺美,没门。”
我敢说就不怕他听,气定神闲地用鼻尖哼出一个问号。
“继续。”
“嗯,继续。”
“是至少一个月。”我和善地补充。
陶决忍无可忍:
要不是他用着钟意的身体,我怀疑他血压在这几秒内飚得比某某币还高。
隐约感觉到我的标题一章比一章丧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