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绕着墓园走了半圈，有些诧异地说：“邢书遥还没死？他上次都那个样子了还没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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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平安摇头苦笑，“他鉴别恶意与趋势的能力太有用了，所以全身除了大脑都经过改造……”大约还能生不如死地再活个三十年吧，后半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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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在沉默中走到门口，刘平安叫住了郑璐：“喂，你……这种状态也很难受吧，不准备先往生吗？新生之蛇肯定给了你随同往生的许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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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璐一愣，然后笑了：“是啊，如果我愿意的话，随时都能去黑暗中等待吾主再次醒来，但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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