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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后者还有很多人在规划和推进，而前者……“监护人”们从来就不允许任何人以救世之外的原因接触与使用光辉系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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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和祂直接产生的互动都在严密的监控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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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就算没有监控，工作人员也不会想着要和光辉闲聊。他们实在太忙了，要不是人类还得睡觉，恨不得24小时连轴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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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在测试的时候有人试探着和祂进行过深入聊天。但说实话，不管是测试人员还是光辉本身都不会为此产生恋爱之类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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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这样也不错？扮演孩童又肖似母亲的光辉偶尔会这么安慰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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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可以一直陪伴我，我不曾体会过恋爱，也就不会像恋人一样失望和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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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内心深处的形象在岁月的流逝中不断变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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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是年长的女性，也可以是年幼的女性甚至婴幼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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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据库中也留存着男性音频，假设监护人认为有必要，祂也随时可以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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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内心深处还是对恋爱十分好奇，所以祂对自己的想象还是接近于一位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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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少女其实面目模糊，衣服也是从老电影中摄取的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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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到底不是人类啊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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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在数据中徜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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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象中的少女抱着腿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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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有人敲门，不会有人更换餐盘，少女可以将自己的意识送向远方，所有的互动都在外界产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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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欣赏祂完成的工作，为了人类的未来不懈努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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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很开心，她并不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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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祂伟大的责任，那是她必须执行的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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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辉偶尔会想象-新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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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设计者们的想法，新世界必须满足适宜人类生存这个前提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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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一个相对安全的、拥有可供至少一亿人使用的资源或者可以不断产生新资源的庇护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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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以外，光辉也会梦想让自己的一部分作为人类转生，那样一定更能体会到人类的可贵之处吧？还有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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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以人类的身份，不，只要平等的身份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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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想和“某个特别的人”建立充满爱意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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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愿望真的能实现吗？我的感情会不会是虚拟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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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闭上眼睛，继续着永恒持续的工作，直到——在末日即将来临的、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清晨-9点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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