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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云舒抬起破碎的左手,一根断指虚点在蛇眼的额头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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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不许碰我的孩子,我会彻底地。吞噬你。”
这里没有人携带帕斯特仪,不然嘀嘀嘀的噪音一定会刺破耳膜。
气氛压抑到极致,男人苍白的脸颊边有一颗两颗油脂融化般滴落。
十几秒后,他滑脱的鼻子忽然往上挪了挪,主动嵌合到了适当的位置,让嘴巴诡异地龇起牙齿。
“哎呀我尊贵的圣女大人,您还活着,谁敢擅动恩赐之子呢~别太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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