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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怎么不开灯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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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染并没有回应白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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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等了一会儿，来到李子染身旁坐下，她看到了李子染脸颊上未干的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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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染抬起头，白艾看到有泪滴从李子染的眼眶中划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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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子妍，她是不是会成为你的学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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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点点头：“她拿到了夏令营的优营，如果她在九月份填报我们学校的话，应该会成为我的硕士研究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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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说着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李子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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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染并没有接过来，白艾和李子染只能算朋友的朋友，她觉得如果直接帮李子染擦拭脸上的泪的话，也许显得太过亲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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