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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没有敢当面鼓起勇气问问白艾，问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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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涣熠痛恨自己当时逃避的态度，她担心三年之期一到白艾真的会离开她，会亲口告诉她当时从来没有被爱过，一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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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等她费劲一切代价重来以后，她已经接受了白艾现在对她冷漠的态度，她也不用再担心白艾什么时候会离开她了，她好像突然就无所谓曾经逃避的一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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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涣熠下定决心，她想找白艾把前因后果一起捋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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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重新回到了学校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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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从实验楼出来，此时正是下课的时间，路上是熙熙攘攘的学生。她一直走到学校门口，学生才渐渐少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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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一眼就看到了在学校门口的卫涣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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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惊讶，惊讶之余是浓重的疲倦感。从前是她攻略卫涣熠，如今是卫涣熠攻略她，她们一直这样纠缠不休，不知要一直纠缠到什么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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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涣熠看到了白艾，也看到了白艾眉宇间淡淡的不耐烦。她知道白艾不想看到她，可她却总忍不住，总是为自己想到各种各样见白艾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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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鼓起勇气，快步走到白艾身旁，低声说道：“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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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微微蹙眉：“我记得之前告诉过你，我不想再看到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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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涣熠点点头：“我也记得。只是有些事情不说个明白，我并不能死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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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看向卫涣熠，卫涣熠比前段时间又憔悴不少，她看到卫涣熠泛青的眼圈，便知道卫涣熠这段时间休息并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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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从前卫涣熠意气风发的模样，她从前设想过无数次卫涣熠落魄憔悴的样子，也设想过看到卫涣熠憔悴模样时痛快的心情，可如今真的看到卫涣熠难过，她的心情远比当时想象的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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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趁这一次，我们一起说个明白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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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叹了口气：“路上说不清楚，我们回去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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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涣熠一路上都很忐忑，她一遍遍想着该怎么打动白艾，可当她来到白艾租的那间公寓后，刚刚想好的说辞却忘得七零八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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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艾请卫涣熠坐下，又去给卫涣熠倒了杯水，完全是招待客人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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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涣熠道了谢，轻声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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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，想来姐姐也很清楚。”卫涣熠拿起杯子，却并不喝水，只是想握着杯子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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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姐姐表白那天之前，我知道了姐姐和系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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