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才稍微分开了些,水雾已经凝聚成泪从眼眶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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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还不够,很快,她就在白澄夏低头时下起了一场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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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澄夏简单擦拭了一下,被脖颈上传来的泪滴触感惊到,抬头慌乱道:“别、别哭啊,这是很正常的,哪个人不需要上厕所,只是你现在没什么力气,我、我又没有嫌弃,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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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宁雪却仍然哭着,像一株沾满露水的花朵,\x08簌簌抖落许多水珠,温热,却令人心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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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我把衣服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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沾满哭腔的嗓音被泪水泡得极软,明明是赌气的,却撒娇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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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澄夏哪里敢不从,赶忙就拿来了内衣*内裤,又穿好了那套白色的睡衣,扣扣子时甚至有点手抖,差点扣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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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,虞宁雪仍然在落泪,眼眶红红的,看上去可怜兮兮的,像是被欺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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