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皱眉盯着就在殿外等待她的虞宁雪，美人长身玉立，周身气场淡漠而破碎，目光幽幽看来，欲语还休，似有千言万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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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底生出了被监视的厌烦，白澄夏绕过虞宁雪就想离开，手腕却被攥住，怪异的触感令她低头看去，只见新雪一样的肤色下绑着一圈颜色较之显得暗淡的绷带，用力之时，点点血迹渗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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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苦肉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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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上是不为所动的冷漠，但心底仍然生出了些许不忍，白澄夏往外抽了抽手，很快便听见一声低泣，就像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，虞宁雪抬起通红的双目看来，晕红一圈的眼睑处满是水色，“没有，我不是来奢求你的怜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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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要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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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对不起，今日我又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，强行将你束缚在我身边，你想如何怪罪我都可以，别不理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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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澄夏甚至笑出了声，“虞宁雪，你不觉得很好笑吗？每次都是做错事了然后过来弥补请求原谅，之后又犯，我明明说了不要跟踪我，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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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“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”这句话给咽了回去，看着身形轻颤、恍若失神的虞宁雪，白澄夏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嘴炮话疗功夫这么厉害，短短几句就能给外表冷傲矜贵的皇后娘娘给说破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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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这番话的杀伤力也可能和她在虞宁雪心中的重要程度相挂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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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宁雪恳切地看来，委屈而又无力地摇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没有跟踪你监视你，每次找你都是我一个个宫殿寻过去的，而且，你要做什么，我也从未阻止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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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突然反应过来话语里的漏洞，她急切地补充，“除了不能离开，你真的是自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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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说，白澄夏发现，好像真的如虞宁雪所言，哪怕是昨夜以为她即将和姜荔做些极致亲密的事情，对方也没有阻止，只是黯然离场，隐忍至极，就连手心都捏出了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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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自己即将心软的一瞬间，白澄夏抽出自己的手，声线低沉，“可是我最想要的就是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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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宁雪落寞地垂下手臂，第一次，她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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