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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字一句，令虞宁雪本就漠然的双眼漫过云雾般的落雪，颗颗融化时成为了覆盖清透瞳孔的冰冷水汽，湿漉漉的眸心如在雨夜任由衣衫湿透的孤旅者，她强忍着泣音，犹自冷笑，“陛下，你以为我在意这些吗？只要你人在我身边，哪怕是一具没有气息的身体，那也足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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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刮起冰刀似的强风，雪丝撩过脸颊泛起些许无边的痒，白澄夏来不及恐惧，身边的宫殿就幻化为了长乐宫，她诧异至极地看着美若罗刹的虞宁雪，唇瓣哆嗦着，“你、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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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告诉她，虞宁雪在这个世界里还有外挂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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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这女人刚刚说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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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是一具没有气息的身体”，她要杀了自己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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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白澄夏的神情越发惊恐，虞宁雪拉着她来到餐桌前，双眸雾气朦胧，嗓音无悲无喜，“用膳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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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被松开时，已经被勾勒上了一圈刺目的红痕，白澄夏乖巧坐下，慢吞吞地吃早饭时，泪流满面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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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跑，一定要马不停蹄地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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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宁雪注视着白澄夏，犹如惊弓之鸟，哪怕是放下筷子的声音都能让她吓个哆嗦，看来时，那震颤不安的瞳孔，无声地将距离隔绝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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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眼神，虞宁雪不喜欢，但是她知道，如果表达出来，只会将人越推越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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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对视着，虞宁雪率先道：“陛下，我之前说过，你在这里是自由的，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越过我的底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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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澄夏紧张地吞咽了一下，心脏因为惊惧跳个不停，她低下头，问：“你的底线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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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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笃定的话语掷地有声，白澄夏又抖了一下，下颌被轻抬，她同虞宁雪对视，那双清雪似的眸子泛起依恋一般的柔色，“陛下，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，你最亲密的人，只能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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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这番论调，丝毫不管自己的意愿，白澄夏厌恶偏头，不作言语，但线条冷硬的侧脸已经将态度表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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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笑声打破此刻的静默，虞宁雪并不在意地起身，垂下的眸子波光粼粼，流光熠熠，“你恨我吧，总好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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