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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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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美丽小鱼]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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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那串省略号，更觉不好的闻棠没再发问号，而是一转思路，问：[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？你做错了什么？为什么要向我道歉？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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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印象中的秦渝会说对不起，但多数时间对待事情的态度还是“我认错但我不道歉”，极其张扬，也自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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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今天突然一改性格，且还是在没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主动发来“对不起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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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缓缓发去问号的同时：[你……出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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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刚打出两个字的她便将其删了，她不相信秦渝是这样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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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对面，秦渝也发来一个[跪地]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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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脸“……”的闻棠打字的力度越来越重：[不要跪！！！说人话！！！不要给我发阳间人看不懂的表情包！说阳间话、干阳间事！！[拍你][拍你][拍你]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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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后，微信电话直接打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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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面色不好地接了，她本以为秦渝要解释那句对不起，熟料她上来便是一通带着鼻音的“嘤嘤嘤”，声音听着要多软有多软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，俨然一副闻棠做错事、自己却要被逼着道歉的架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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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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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爱我吗？”秦渝抽抽噎噎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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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两人要吵架，特意凑上前来听准备随时给意见的常宁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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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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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色因为这一问题逐渐柔和的闻棠攥紧写有节目流程的纸张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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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渝又问：“你觉得我爱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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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有些哑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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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她大概知道秦渝为什么会说那句对不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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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，她起身，对着管原则道：“我先……接个电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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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。”管原则点点头，“直播也结束了，想去哪去哪吧，明儿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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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渝听到她在与人对话，心中疑惑，但因为音质嘈杂，没听清楚，隐约只能分清是个男性，交流中包含“直播”等字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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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闻棠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与她对话，心中思考的同时，她乖乖等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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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出门后找了个避风口，随意看了眼身后的灯火，吁了口气，冷风扑面而来。稍微整理了下思绪，她才说：“秦渝，我们需要好好聊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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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难得叫一次“秦渝”，足以见得她对这场对话有多重视，秦渝点点头，轻轻应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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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先，”闻棠说，“我喜欢你这一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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