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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，随后缓缓敲出一个问号。秦渝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，无论是在一起前还是在一起后，她都很规规矩矩，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，没有一点黏糊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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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闻棠]：哪里学的土味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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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渝发了张截图，截图中是当下风靡网络的‘土味情话bot’金句大赏。发给她的那句排在末尾，比起其他情爱收敛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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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闻棠]：为什么今天突然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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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秦渝]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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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会问号，闻棠又将问题撤回，打字：[没事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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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渝想了许久她什么意思，最后也没问，只是发了句“加油”，便遁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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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说加油还好，一说加油，且只有一句加油，闻棠只觉心中奇奇怪怪，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，沉默着沉默着，她干脆退出软件，将手机还给谢竹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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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谢竹晚十分奇怪地看她，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后还是收下，没有过多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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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车的是谢家服侍多年的司机，早些年与谢父见过不少市面，起初还因谢竹晚常年混迹会所，对其交的朋友有所疑惑，可直到亲眼看见两人，他心中问号才彻底落地，转而与两人侃侃而谈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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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受过正规教育且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，常宁与其聊的很开心，倒是闻棠稍稍萎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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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萎归她萎，其余两人兴彩便足够撑起一整段枯燥乏味的路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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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段路程预计时间三十小时，谢竹晚提前定了酒店，一张身份证开三间房，前台用震撼神情盯了她一会，递了房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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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听了一整天几人聊天，此时极其疲惫，在她进房间之前，谢竹晚将手机原样还给她，顺带递给两袋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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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道谢后疑惑看着丝毫没有困意、反倒兴奋到随时能出门的她，良久才问出口：“你是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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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我恋爱了。”谢竹晚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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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闻棠迟疑道，“恭喜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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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她会喜欢我吗？”谢竹晚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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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她自己，”闻棠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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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真要问她她也给不出回答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，她也算是除去常宁自己最了解常宁的人。常宁这个人说心软不心软，心狠也没那么狠，总言之便是头倒头蒜，什么时候对上她心情了她就理理你，什么都不吃，随心所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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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作他人闻棠还能勉强给出意见，但是对上常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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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能为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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