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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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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没有声音，常宁却读出‘她们明明位置相同’的意思。她叹了口气：“不是身体所处的方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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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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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心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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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宁一本正经地说：“听过那句话没，‘即使隔着屏幕发成百上千条消息，你和她的心脏也不会贴近一厘米’。①一个意思，你应该懂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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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沉默一会，“噢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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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宁漫不经心道：“你喜欢秦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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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客气地回复：“她很可爱，我的确很喜欢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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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她也不敢表白，在我面前装没意思。”常宁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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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并没有装，我只是……在表达我的观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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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纠正她的措辞，继而道，“她很可爱，我很喜欢她。这是字面意义上的喜欢，我承认并不准备对此进行反驳，因此，你也不需要对此进行扭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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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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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宁没想到她承认的会这样快，一噎：“我不是想扭曲你说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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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别人承认自己的确喜欢秦渝这件事其实很容易，闻棠显然也因这一事实怔楞几秒，随后，她愈发有底气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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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她吗？”闻棠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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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指的自然是秦渝，常宁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，一顿，半晌才道：“不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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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答案超乎闻棠预想，或许是她脸上的震惊表情过浓，常宁也震惊了：“你不会以为我喜欢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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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尴尬地转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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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，你从哪里得出的这一结论？”常宁举起两根手指，“我向天发誓，我钢铁直，不直天打雷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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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平地落下一道惊雷，发出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，惨白的光在一瞬照亮整个房间，又于须臾后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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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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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宁：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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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宁默默改口：“我要是喜欢秦渝，就让我天打雷劈、魂飞魄散、不得好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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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誓一个接一个冒出来，闻棠设想了一下毒誓发生的场景：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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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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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宁闭上嘴，几秒之后，确认窗外不会再有雷，她才拍拍手臂，小声嘀咕：“真灵…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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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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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渝几乎是刚上车便接到林清秋电话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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