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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聊天记录给余远看过，两人对着手机屏幕沉思几分钟，余远说：“看不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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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前脚刚说“看不懂”，助理后脚便风风火火跑过来，将平板推给余远。屏幕内是新窜上去的热搜话题——#巩听云向闻棠道歉#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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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点进话题，看完巩听云亲近的‘道歉’微博，又看着网友一条条“？？？”和“虽然不知道这是谁但和巩听云扯上关系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”的言论，倏然明白秦渝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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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金主对你真好。”余远酸溜溜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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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闻棠说，“我也这样觉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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