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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掐断，也不知道是谁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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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挂断来自商间的电话，厌恶地一皱眉，那边又是一个电话拨了过来。铃声响了几次，她干脆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。接连几次没有接通，商间发来微信，大意是【为什么不接电话？】、【你去了哪？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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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间对人的控制欲极强，闻棠记忆中的自己被他使用各种理由进行盘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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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下【出来散心】四个字，还没发，商间又是一通电话打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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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有些疲倦地用手捏着眉心，刚准备出门接电话，秦渝便道：“闻小姐，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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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怔，停下来，就见人打开微信，调好二维码界面用手捧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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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渝一双杏眼眨巴眨巴闪：“加个微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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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下意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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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要扫码，两人此时离得较近。一声“滴——”响起，秦渝接受好友申请，问：“铃声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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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：“《太空》。”解答完后，她一顿，说，“我还有事，秦小姐下次……再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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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渝点点头，与她道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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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再回到病房时，商间正神色阴鸷地紧盯一大堆热度冷下的菜。此时一听动静，他下意识吼道：“你去哪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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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来一世，闻棠并不想与他过多周旋。穿上放置在椅子上的大衣，她拿起包：“出去散个心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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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接电话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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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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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自兜中拿出手机，漫不经心看了眼：“没电，关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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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加完微信也的确只剩下3％的电，闻棠上楼时一直运行大型软件耗费电量，此时展现给商间的也只有电量不足的红色电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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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间心中的狐疑总算下去三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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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吁了口气，还没说话，就见人开始换鞋，俨然一副下一秒就要离开医院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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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着眉，问：“你要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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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院，”闻棠说，“出院手续我自己去办了，脸上只是小伤，回家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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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间皱着眉：“你是演员！你的脸以后是要给大众看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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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意思让不同的两人表达出来得到的结果果然是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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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棠勾起嘴角，嘲讽一笑：“商间，这张脸是我的，不是你口中所谓大众的。说难听点，我爱让它受什么伤受什么伤，与你有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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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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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间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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