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如何司掌生死秩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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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水云镜前等候了千年,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,您就别和我这个晚辈抢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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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泽帝君闻言道,“若如此,自然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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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再度望向水云镜中的场景,一看见镜中的孩子们,他的眼角眉梢都变得舒缓了许多,“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对您万分濡慕,若能接成您的衣钵,也是一件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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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说呀。”百里惑掩唇,一双碧绿的眼睛弯了起来,“她小时候还在灵泉前跟我哭诉化学好难,她学得不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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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宓茶全心全意地想救沈芙嘉,可却觉得自己已非全阳轮之身,无法再净化灵泉,于是便在灵泉旁对着生命女神乞求祷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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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泽帝君的眼中亦泛起了笑意,“那时她还年幼,哪里懂得是非善恶不过一念之间,所谓阴轮阳轮,不过是世人作茧自缚,自己给自己下的绊子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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宓茶自认为九阳一阴,可在她满怀善念时,心中又何来的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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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她终年不变的等级,不知百里觅茶在对抗龙龟时,是否发觉身为王级的自己,已经能够轻松辅助两名仁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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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轮阳轮也罢,天地仁王也好,心境变幻不过眨眼之间,如何能用尺子去衡量。一念之间,王级成天,一念之差,亦使神灵坠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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