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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”她很快又道，“我们的效率已在世界前列了，禹国既除，就不必再管那么许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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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芙嘉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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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知道，效率慢的根源在宗族，但宓茶便是出生于尧国最大的宗族；而禹国的高效更是建立在百里族的巨大牺牲上，沈芙嘉自然不可能鼓吹取消宗族制的好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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宓茶听了，微微颔首，“别说是前线争分夺秒的你们，就是我，又何尝不羡慕姬方缙的呼风唤雨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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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微仰头，对着沈芙嘉笑道，“若我和你一样，身后没有宗族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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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芙嘉一愣，宓茶的这句话只是随口一提，却令她感到了一种巨大的违和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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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沈芙嘉细想违和出自哪里，宓茶便长长一叹，“又是宗族又是国政，七老八十了还不安生。有时候我真羡慕陆鸳和芝忆，要不是我是女王，凝希又还小，否则我也想早点退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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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寿命还长着呢，”沈芙嘉笑道，“现在是这么说，可要真的那么早退休，后半辈子岂不无聊透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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