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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，那还打个屁啊，她是哪个组的？太不公平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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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暗地里的讨论宓茶没有听到，在同学们好奇地打量中，她只能感受到如芒在背，于是将头低得越来越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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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看她，一班教室里是不能吃东西的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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宓茶抽出了张纸，悄悄地把糖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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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不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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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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宓茶一整个早自习都有点坐立不安，被莫名其妙的视线盯着，她默写时连“鼓瑟希，铿尔，舍瑟而作”后曾皙说了什么话都给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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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到底为什么看她，还是说这是她的错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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惴惴不安了半个小时，直到早自习快下课时，陆鸳打着哈欠进教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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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宓茶身边坐下，双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——她昨天也穿着学校发的运动裤，说是懒得中午换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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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大附中女生一季两套校服，一套是平常上课穿得衬衫加百褶裙，一套是能力课、体育课上时穿的运动校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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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校没有强行规定时，学生们想穿哪套穿哪套，交叉互换着穿的也多，譬如秦臻一直是上身衬衫，下身卡其色的长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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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鸳来后，半眯着眼靠在椅背上半梦半醒地打瞌睡。宓茶跟她打招呼，“早，陆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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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了点点头，继续昏昏欲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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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鸳，今天早自习你都没来，这样会被扣学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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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”陆鸳一脚踏在了课桌下的栏杆上，她一边说话一边打哈欠，“我跟班主任申请了不上早自习，我是合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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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还能申请吗？”宓茶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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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班连晚自习都不用上了，为什么还非得上这半个小时的早自习。”陆鸳说着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，让自己清醒一点，“什么时候放寒假来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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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才开学第二天呀。”宓茶好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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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说了没两句，她又察觉了那种古怪的视线，而且这一回的视线来自她的舍友&mda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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