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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自家师姐，一双澄澈的杏眸顿时变得很机警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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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润青没法跟瑶贞解释，只能模棱两可地说：“唔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，我还能对你师姐使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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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贞这才答应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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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到了重阳节。因宗主尚在闭关，今日的擂台比试由陆轻舟主持，天不亮她便出门了，郁润青醒来时不见她人也在意料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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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好衣裳，戴好面具，郁润青特意仔仔细细地照了一会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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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面具做得极为细致，紧紧贴着皮肉，丝毫瞧不出端倪，此刻乍一看镜子里的人，只是个清秀白净，衣着朴素的外门弟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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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润青用力一抿唇，还觉得不大满意，临走前又用螺黛在脸上点了两颗不大不小的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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擂台比试的场地在华云顶。夜里下了雨，眼下雾气未散，遥遥望去，十二座擂台犹如矗立在云端之上，而擂台之下熙熙攘攘的挤满了人，当中不乏有破格上山观战的外门弟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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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润青穿着外门弟子的青衫，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里，简直是与环境融为一体，就连从她身前路过的钟知意也是愣了一愣，怔了一怔，使劲地看了她两眼才勉强认出她，迟迟疑疑地唤了一声“师父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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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润青有点得意：“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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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知意赞叹：“厉害，那日试戴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不像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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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是连熏香都换了，要是被你一眼认出，岂不是白费功夫。”郁润青望向远处的云中阁，忍不住弯起嘴角：“你说陆掌教能认得出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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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钟知意端详片刻道：“你单是站在这，多半认不出，若看言行举止，再加上身形，还是会起疑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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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润青笑起来：“我自会掩饰，保准叫她认不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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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钟知意忽然皱起眉头：“我有个什么事要跟你说来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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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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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来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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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你连着两宿不睡觉的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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