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颊逐渐滚烫,甚至口干舌燥,只好无力又苍白否认:“陆师姐……我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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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师姐轻笑了一声,语气也跟着轻快起来:“你自己听听看,你唤我什么,难道不生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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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愣片刻,终于意识到陆师姐是同我玩笑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而后竟冒出了些许如获大赦,劫后余生般的欣喜。我将蜷缩起的手指缓缓舒展,看着陆师姐,忍不住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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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舟。”我说:“以后我唤你小舟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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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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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川的永夜结束了,太阳升起,积雪消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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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望无际的旷野仿佛被蛛网所笼罩,是闪烁着银光的涓涓细流逐渐汇入冰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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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幽禁之地的第一年整,遇到了一个百年难遇的温暖春日。我不敢耽搁,趁着晌午日头最足的时候,将陆师姐送来的枣树苗栽到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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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今日骤冷,又怕明日起风,我思虑再三,给枣树苗裹上了一层褥子,四周围上了一圈木板,夜里便如养育孩子一般守在它旁边,设法为它驱寒取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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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过了一阵子,枣树苗原本有些枯黄打卷的叶子渐渐翠绿舒张了,成为寒川千百年来的第一抹春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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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望着它,一会难以言喻的满足,一会为明年永夜的严寒忧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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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也会想到玹婴,不知道她如今怎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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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像盼着这枣树苗好好长大一样,也盼着她能好好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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