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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姝语速极快，几乎是一个字撵着一个字，连一口气都没喘便说完了这一长串的话，而后问我：“怎样，听懂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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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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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肯还是不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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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姝只差把“你别不识好歹”这几个字写在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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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从来是不识好歹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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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1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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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辜负了豹贵妃的一番好意，豹公主更恨我恨的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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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一次，她没有委屈自己，真的扑过来狠狠咬了我一口，在我虎口处留下一圈深深地，隐隐见血的牙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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咬完了，还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问我怎么不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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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：“若咬下一块肉，你能不再生我的气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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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2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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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十六，母亲依照旧例去青云观敬香，我趁她跪拜祈愿时远远看了一眼，记忆中温婉端庄、年轻美丽的母亲，不知几时生出了数不清的华发，精神也再不如从前那般爽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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豹公主陪在她身旁，小心的搀扶，时不时往我这边看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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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声的向豹公主道谢，随即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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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门没走几步，忽见青石雕栏杆上坐着一个掩面哭泣的女子，此刻她伤心便如同是我伤心，她流的泪亦像是替我而流。芸芸众生相，尘世一蜉蝣，我想这便是难得的缘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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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上前，递给她手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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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接过手帕，抽抽噎噎的向我道谢，见我穿着道袍，又忙施了一礼：“信女拜见仙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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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故在此处哭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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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儿女情长的小事，说出来怕扰了仙长清修，那便是信女的罪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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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女情长怎么能算小事，生来一遭，本就是为了体会人间百态，酸甜苦辣尝尽了，这一辈子才不至于寡淡无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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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信女心悦之人，弃了信女而去，仙长可知漫漫余生只剩下苦的滋味，真是苦不堪言，痛不欲生，早知道这样，倒宁愿没尝过甜，宁愿一辈子寡淡无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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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兴许，一年，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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