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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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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友！你平心而论！我们两个谁说的更有道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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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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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答话，他们也不计较，一扭头又争执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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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伏在窗台上，透过窗缝看着临街的小院门，想着玹婴此刻就住在那里面，陪着只在她梦里出现过的爹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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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爹爹没了大胡子，娘亲不再穿红袄子，她的家也已经成了兄嫂的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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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直身，看向那四个少年：“玹婴都做过什么坏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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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，过了好半晌其中一个小姑娘才道：“她抓了上百名幼童威胁我们！还要拿自己的亲生父母祭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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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上去，不够坏，毕竟这些事她还没做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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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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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们稚嫩的面庞上都露出复杂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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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办法说玹婴杀魔教教主是坏，也没法说玹婴让魔修祭剑是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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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玹婴实实在在不是一个好人，从来都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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玹婴啊，我最开始的设想里她真的是个疯批，大坏蛋，但是润青眼里的玹婴太好了，我都有点不忍心击垮润青的精神支柱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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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陈情书（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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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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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人最是爱憎分明，他们觉得我在维护玹婴，是道心不正，便都不理会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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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做十年前，我定要死皮赖脸的凑上去，哄着他们陪我玩，可如今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，更何况坐在这临街的小茶馆里，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，聆听着阔别已久的熟悉乡音，心中格外的柔软平静，丝毫不觉得寂寞难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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岭南，我的家乡，我长大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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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年未曾回来过，目之所及好似没有太多的变化，唯有我的心境不再如从前了，倒真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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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当年我留在母亲身边，今日又会是怎样的情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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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玹婴也在她爹娘身边长大，我与她又是否会相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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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望着那条街，望着那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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