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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星星绝不给月亮，比起疼爱女儿的圣上怕是也不遑多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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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长大的灵姝，说话是完全不用思虑斟酌的，就像秋风拂过时那扑簌簌的落花，我眼睁睁看着，再怎么心急也接不住，只能任由它随流水匆匆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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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…我被埋在这场无休无止的雪里，倒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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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余光小心翼翼的窥探灵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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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炉火旁坐了会儿，她身上沾染的寒气已然消融殆尽，那张圆中带尖锐的小脸泛着一层莹润水汽，浅淡的红晕从脸颊漾到鼻尖，乌黑中泛着绿意的杏眸里映衬着摇晃的烛火，仿佛是双目之中燃着两簇旺盛的小火苗，明亮，生动，暖融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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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很想跟她说说话，就像从前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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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的目光一落到我身上，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便如蚯蚓一般往外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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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姝会不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？她若想起会不会更讨厌我？我呢，我又该如何向她解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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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时出神，并未察觉灵姝已经注视我许久，见我迟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，灵姝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，不待我细看，便只剩下咬牙切齿的怒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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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郁润青，真有你的。”灵姝没头没尾的说了这样一句话，随即从怀里取出母亲的家书，重重拍在案几上，竟是一副对我失望透顶的样子：“看来我可以回去转告姨母，让她不必日日为你忧心，你在这地方过得别提多舒心安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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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知这是讽刺，我却也只有点头的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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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姝睨了我一眼，嘴角扬起，露出一颗尖锐的虎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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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。”她冷笑着说：“想来你还不知道，两个月前，玹婴这个玄冥教圣女，不仅亲手杀了教主，强占了诛神殿，还解开了上古魔器重葵剑的封印，重葵剑认主，上万教众对她自然心悦诚服，甘愿俯首，现如今已有十八个魔修心甘情愿的为她祭剑。郁润青，你没听明白吗？她邪念已生，魔心已定，早晚是要成魔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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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”我终于忍不住打断灵姝：“她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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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悔写第一视角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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