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性子活泼,脾气温顺,又和师姐差不多大,母亲就把师姐安顿在我的院里,与我同吃同住,同进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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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人是天生的贱坯子,从小时候就能看出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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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姐越是冷若冰霜,沉默寡言,对我爱不搭理,我就越是喜欢摇着尾巴乐颠颠的往上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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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家那会我还叫师姐“阿檀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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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檀阿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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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是说:“你笑一笑嘛,你笑一笑,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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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姐极少笑,总是很不耐烦的看着我,不过我夜里耍赖爬到她的床上睡,她也不会一脚把我踢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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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檀,我睡不着,你给我讲故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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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檀,好阿檀,别不理我,那我给你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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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兔子家门口有一片湖泊,可湖泊里什么都没有,小兔子觉得湖泊太孤单了,伤心的掉眼泪,月亮看到小兔子掉眼泪,就撒了一把星星种子到湖里,种子很快长大,变成了小鱼。天亮了,云朵看到了小兔子掉眼泪,就从身上扯了几片云铺在了湖里,云变成了荷叶,荷叶长出了莲花……阿檀,你怎么还不睡呀,我都快编不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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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姐让我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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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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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烈火焚烧,像切肤刮骨,我痛得恨不得一死了之,可心中并不埋怨师姐,唯有自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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