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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家人知道这件事，青玉显然对于自己的废材属性相当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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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、要是我做不到师妹的请求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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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偏头偷瞄小师妹神色，见到她笑容微冷，“怎么会呢！师姐可是合欢宗的首席大弟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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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我入门早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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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玉：心已死，勿烧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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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着小师妹纯善温和的目光，青玉怂怂不敢说自己没多少信心，怕小师妹笑眯眯来一句“既然无用，做成傀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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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，避水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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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瓣被碾压，小师妹微凉的手指捏着一枚碧色丹药抵在齿关，“乖，张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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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玉乖乖张嘴，杏眼里眨着清澈无辜，长而弯的眉毛却敛动着娇媚，不自觉撩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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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夕愣住，一声悠长的海兽鸣音将她陡然擂鼓般心跳遮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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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玉疑惑看一眼小师妹，不知她为何走神，自顾自舌尖卷起丹药咽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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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被湿热扫过的触感让元夕回神，两指间已无丹药，她好奇捏住乱动的小舌，奇怪它柔软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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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丝、没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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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侧带着气音的叫唤引起元夕注意，她抬眸看去，才发现师姐眼泪汪汪看向自己，眼尾带着难受的媚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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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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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回作弄的手，眸光清正坦荡，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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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肚子指责被噎住，青玉眼睛里泪花还在闪烁，气恼瞪一眼元夕。你有本事做，有本事别道歉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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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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丢下一句，她散去脚下灵气波，潜入了海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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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在海面的元夕想起师姐方才要哭不哭模样，撚动指尖，眸底涌动静默洪流。她挥手将虎傀收回，吃下避水丹，跟在了青玉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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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宝浮游废墟的，并不止她们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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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青玉远远瞧见人影便避开，元夕跟在她身后，被引向越来越僻静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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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妹，只有天恒草，是不是我运气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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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夕望向一片残垣断壁中，师姐定定站在那，回眸哀怨又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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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海棠云锦袍，领口虚拢着，似乎因为跑来跑去，弄得更散，露出一抹润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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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夕缓步走过去，靠近后，避水珠形成的圆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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