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思的事情。”
她把玩着手上的茶杯,用平日里说话的语气,与他谈起了这件事。
“我第一次去淮北的时候,奉兄长之命,去过一次盐奇。在盐奇,我认识了一个在府衙整理郡志的年轻人,好像是叫,孔达。对,就是这么个名。后来,我听说,此人遇到了贵人,由吏升官,平步青云。这人尽职,在任职之地,看到了一个人,长得特别像那位前平西大将军,韩江。恰好,这人是他在当地军营中发现的,他还打听到,那人是被安王带进军营,并一手提拔的。他一直记得贵人的提拔之恩,便立马将这事透露给了提拔他的那位贵人。”
庆王端着茶杯的手在听到她说‘贵人’时搭在了茶杯上,似乎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何事。
水乔幽的目光从茶杯上往庆王脸上转去,语气仍旧轻缓,“没过多久,就有人收到了陛下告发了安王欺君罔上,私放流犯。”
听到最后一句,他手指略僵。
水乔幽像是没有瞧见他手上异样,满怀诚意向他请教,“殿下,依您看,这安王被告发可与这孔达向那贵人透露那些事有关?”
雅间里的安静让她的话显得字句清晰。
庆王直视着她的双眼,“……姑娘是觉得就是那位贵人告发的此事?”
“殿下,此言差矣。”水乔幽撇清关系,“我并未说,是那位贵人告发的安王。”
庆王话语被她堵住。
水乔幽却又诚心向他请教,“殿下,觉得不是那位贵人?那殿下因何肯定不是那位贵人告发的安王?”
她这一连两问,让庆王按在茶杯上的手指仍未舒展。
过了片刻,他正要出声,水乔幽的声音却先他响起。
“其实,这倒是件很正常的事。”水乔幽语气不变,接着往下说,“不过,有意思的事,我先前无意听到双溪楼的那位溪二楼主。”
她提到此人,又周到地问了庆王一句,“对了,这溪二楼主此人,殿下先前可有听说过?”
庆王看不出她的心思,“……听说过。”
“殿下听过就好。”水乔幽听到他知道此人,这才接着往下说,“溪二楼主说这个人,其实是雍国特意派去旧淮的探子。可这也不是最有意思的,之前,丹河郡王邀我做客,我便好奇向他打听了一句,没想到,他告诉我说,这个人是桑国派到旧淮的探子。这一个人,突然有了好几个身份,您说,听上去是不是有些意思。也不知,当初提拔他的那位贵人,当初可知他有这么多身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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