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呐——”
线娘一听:“娘啊,您先别吭声,您扰乱我心绪呀!你们这些狗官,无凭无据就抓我们全家,把我们全家全囚在笼中,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还不赶紧把我全家放了。如若不放,休怪本姑娘翻脸无情!”
“呀!”文三喜一听,“窦姑娘,我听说你武艺不错。但是,你今天如果武力拒捕,罪加三等,可休怪我等无情了!”
窦线娘一看,让他们放自己的亲属怕是不行了。窦线娘牙关一咬:“好啊!狗官!看来不让你们知道知道姑娘的厉害,你们是不肯放我的家人!拿命来——”往前一催马一拧掌中方天画戟奔着文三喜就过去了。
文三喜一看,我是最高指挥官呐,我不能跟她打呀。我这边有的是土兵啊。给旁边副督头铁蒺藜孟三一使眼色:“上!”
“哎,哎。”孟三一听,我上啊?那没办法呀,官高半级就得压死人呢。谁让人家是都头,我是副都头了,现在打仗,那就得我先上,有事副手服其劳啊。铁蒺藜孟三当然也没把窦线娘放在眼里了,光听说这窦线娘可能会武,那一个小女孩能怎么的呀?从来没跟窦线娘对过手啊,也没见窦线娘打过人呢。所以,铁蒺藜孟三一晃掌中的铁蒺藜,(铁蒺藜就是一根棍儿,前边好像是一个小狼牙棒。什么叫小狼牙棒呢?这大狼牙棒啊,前面这个棒子至少得一尺半长,一个大粗棒子,上面再加上金钉,这叫金钉狼牙棒。铁蒺藜前面就是一个小疙瘩头,就跟小海胆似的,上面也是金钉,但比这狼牙棒那钉更细、更尖、更密,这叫铁蒺藜。)孟三催马抡铁蒺藜奔着窦向娘就过去了。“丫头啊,敬酒不吃你吃罚酒!招铁蒺藜!”“嗖!”一铁蒺藜砸过来了。
窦线娘往旁边一躲,“当!”拿掌中方天画戟那大月牙往下一劈,这大月牙,“咔!”一拧,正好拧着铁蒺藜,往怀中一带。“哎!”孟三一看,赶紧一较劲。这两匹马,“咔!”那就不冲锋了,两匹马就打盘旋了。这戟能锁兵器呀,那大月牙是干嘛的呀?她带弯儿啊,这么一卡,那正好卡在铁蒺藜那铁疙瘩上,一别,那就扯不开了,就看谁力气大了。孟三也往怀中带,窦线娘也往怀中带。“哎——”孟三心说话:你小小一个女子,你的劲儿能比我大吗?他真就大意了。
这窦线娘真是虎女啊,你别看长得挺可爱,挺卡哇伊的。但是,真的打起仗来,那可不是卡哇伊的事儿了。这些年,窦线娘在江湖之上也没少见过阵仗,也没少跟那强盗打过仗。跟强盗打?啊。咱说了,这一带强盗横行啊,这儿一拨,那儿一拨,那未必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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